“不曾。”
“可曾为宗门做出任何贡献？”
“不曾！”
“他可曾皇朝大比拿下第一？可曾数国之争拔过头筹？可曾天资闪耀，异象惊天？”
阐天宗宗主语气极其淡漠：“都不曾。”
“我等从外门一步步走来，与人争，与己争，争得一个秘传序列，陈君可曾做过什么？”
“不曾。”阐天宗宗主声音微冷。
纪云儿居然还敢质疑自己，背后没有哪个长老他是断然不信的。
此刻目光瞥了一眼师傅，发现师傅对这少女竟然颇为欣赏。
他心下微沉，接着看到纪云儿抬头，目光直视，脸上丝毫没有畏惧。
冷冷开口：“既然都不曾，他凭什么位列第十秘传？！”
话语出口，一时间全场寂静！
其他内门弟子都在心中禁不住想喊出这一句：“凭什么！”
没错，我们就想问一个，凭什么！
这一问出口，阐天宗宗主一愣。
该如何回答？
他瞥向师傅，发现老乞丐一副看戏的心态。
他自然知道，相形不可说。
而祖师的眷顾，所谓的显灵，显然在这群弟子中不具有说服力。
那么，凭什么？
人群寂静之际，此时陈君终于淡淡开口。
他看得出来，有人要试探自己。
当阐天在手，当阐天道人的眼睛都给了自己之后，想要瞒过自己，简直太难了！
他轻飘飘白衣胜雪，负手而立。
“很简单，就凭我陈某人天赋无双！”
“就凭你所说的你所谓的秘传条件，我都可以完成！”
“凭我可以横压这一代人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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